第23章路上有劫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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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章 路上有劫匪
璃兒見自己的話題成功吸引了車裏人的註意，更加喜形於色地說道：“當然了！那裏的女子可以同時嫁給四個男人。而且那些男人都不許隨便出門的，滿大街都是女人。”
陸楠還是憋不住笑了，問道：“璃兒，海外不會全是這個樣子吧？”
璃兒立刻答道：“當然不是，只有一個小國家是這樣的。還有些國家的打扮很怪異，那裏的人很少留長頭發，男人和女人都穿兩條腿兒的褲子，女人可以隨便拋頭露面呢。不過大多數的國家都是和我們這裏一樣的，男人在外面辦大事，女人操持家務。”
璃兒一副“我什麽都知道”的樣子，把陸楠逗笑了。遂問道：“看你的樣子，是不是很羨慕那些比男人強的女人啊？有沒有想過留在那裏？也找他四個男人伺候你？”
還不待璃兒反駁，坐在她身邊的陸轅照著她的腋窩下掐了一把：“胡說什麽呢？”
正漲紅著臉不知如何反抗的璃兒見此情景，噗嗤一聲笑了：“看小姐以後還取不取笑奴婢？”
陸楠被掐得嘶了一口冷氣，沖著陸轅翻白眼兒道：“不用你美，以後你要是敢娶三妻四妾的，我就去那裏定居去。”說完沖他做了個鬼臉兒。
陸轅在車內兩個丫鬟的註目禮下漲紅了臉，憋了半天說出一句話：“算你狠。”說完不再理陸楠，掀開車窗簾子，往外瞧著。陸楠毫不給面子地笑了起來，兩個丫鬟也掩口偷笑。
出門已經第六天了，一直風平浪靜。這一天正走到兩座大山的中間，再翻過面前這座山就可以一馬平川奔海邊了。
中午時分，一直騎馬走在隊伍前頭的戴總管趕了過來，一勒馬韁繩翻身下馬。趕車的夥計趕緊停下馬車。掀開車前的簾子給陸楠回了話。陸楠趕緊從車裏探出頭來詢問道：“戴總管，什麽事？”
戴總管說道：“前面那座小山頭是我們的必經之路，可是那上面是有土匪的，大概有個七八十人。現在是午時，土匪們應該都起來打食兒了。我們是不是先在這裏紮下，等明天一早再通過？”
陸楠有些疑惑地問道：“武家不是常跑這條路的嗎？什麽土匪敢搶武家的東西？”
戴總管道：“姑娘有所不知，以前他們是不敢動武家的，只是他們也風聞了武家當家的失蹤的事情，上兩次的貨物都給打劫了。”
原來是落井下石啊，陸楠微微一皺眉。說道：“如果明天一早走，有多大把握？”
“這個？”戴總管說道：“不好說。如果被他們踩點兒的人發現，估計今天夜裏就會遇襲。如果不被發現。我們可能會趕在他們在窩裏睡覺的時候過去。”
陸楠略一沈吟，說道：“既然停下和繼續走都是風險未知，那我看不如咱們先繼續趕路。只是我們得做一些防備才好。”
戴總管用遲疑的目光看了陸楠一眼，問道：“姑娘可有妙策？”
陸楠一擺手，說道：“讓我想想。現在也到中午了。先讓隊伍停下來吃飯，吃飽了才有力氣。”
縮回身，一扯陸轅，說道：“這回得看你的了。我們現在滿打滿算有四十幾個兵，怎麽才能以一敵二，保護好這三十多車的貨物不被土匪偷襲？”
陸轅剛才已經聽到了戴總管的回話。知道此處有土匪時，他便在心裏算計著怎麽才能闖過這段路了。見陸楠來問，便道：“容我想想。你在車裏待著。我下去跟那些鏢師們聊聊，打仗還得指著他們。”說完貓腰鉆出了馬車。
陸楠對他有一種莫名的信任，見他去處理此事便也不多過問。回頭吩咐兩個丫頭準備吃食，什麽大事也得等吃飽了肚子再去解決。匆匆吃了些東西，陸楠掏出匕首。用手帕擦拭起來。
跟她待在車裏的兩個丫鬟，一個叫琉兒。一個叫璃兒。琉兒很安靜，璃兒是個很愛說話的丫頭。把她們兩個留在車裏，是因為琉兒手腳勤快有眼色，璃兒可以解悶。
此刻陸楠擦匕首，璃兒便說道：“姑娘，給我們姐倆也準備一把刀唄？我們倆雖然沒正經學過武功，但是保命的功夫還是會兩下子的。給我們一把刀，我們就不會成為拖累了，沒準兒還能幫您殺倆土匪呢。”
陸楠看了看倆丫頭，琉兒也正眼巴眼望地盯著她，隨即一笑道：“行。去找戴管事的要刀吧，就說我同意的。”
璃兒高興地應了一聲，按住要去取家夥的琉兒，說道：“你伺候姑娘喝點兒消食茶吧，我去取家夥。”
陸楠喝完了琉兒煮的茶，便下了馬車準備活動活動筋骨，為可能到來的打鬥做好準備工作。下了馬車的陸楠看著眼前的風景一陣眼暈。她坐在馬車裏的時候，基本沒向外看，所以雖然知道是在走山路，也沒太往心裏去。
眼前的景象讓她的心折了個個兒，雖然前世在電視裏也見過窄窄的盤山路，有的路段會臨近懸崖。而且在岳陽山後身，她也走過一段懸崖邊上的盤山路，而且一走好幾年。但是跟眼前的盤山路比起來，還是小巫見大巫了。
岳陽山是孤立的，盤山路也很短。這裏是連綿起伏的山脈，目之所及的道路全都是盤山路，時引時現在郁郁蔥蔥的草木之中。道路很窄，停一輛馬車之後，旁邊僅夠一人騎馬經過。陸楠忍不住想，這要是對向來了車，可要如何經過呢？
此時琉兒收拾好東西也下車來陪著陸楠，畢竟主子下車了，她作為一個丫鬟還賴在舒適的車廂裏，於禮不合。
陸楠見琉兒下車後規規矩矩地站在她身邊，便問道：“這山路這麽窄，如果對向來了車，要怎麽經過？”
琉兒答道：“這山路不是一直都這麽窄的，隔不遠就會有寬的地方，專供車輛停歇錯車用。只是前邊的休息路段被山頭的土匪們盯著，我們才選擇在這裏休息的。”
陸楠“哦”了一聲，又問道：“土匪的老窩在哪裏？”
琉兒道：“這就沒人知道了。不過應該就在離前邊不遠的地方吧。聽說每次在那裏休息個把時辰就必須趕緊走，否則就可能等來土匪。也有說那是兩夥土匪，前後夾擊路過那裏的客商。”
“那不選擇在那裏休息不就沒事了麽？為什麽明知道鬧土匪還非要在那落腳？”陸楠對琉兒的話產生了疑問。
琉兒一笑道：“姑娘有所不知，您也看到了，咱們現在站的這塊地，稍不留神，有個馬驚人跳的，就很可能出危險。而前邊那塊空地，卻大得很，就咱們這三十幾輛車全停過去，也不過就占半面地而已。過了那片空地，又是這樣的羊腸小道了，要很久才能再遇到寬敞地兒歇腳。”
“哦，原來是這樣。”陸楠明白個大概。行路的人不可能不停下來吃飯喝水，拉載的牲口也需要吃草飲水，松下車套歇一歇，當然會首選那塊空地去休息。這兩側的小路太窄了，人可以控制自己不亂走，但是一旦有個風吹草動驚了馬，很有可能就會損失一車的貨物。估計劫匪也正是琢磨透了這個道理，所以支好了天羅地網，就等著獵物往裏鉆。然後他們前後夾擊一收網，客商們帶的財物就歸他們所有了。
陸楠看著不愛言語的琉兒，從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裏，就能看出她是一個很有心計的姑娘。便又試探著問道：“你可知道那幫子土匪厲害不厲害？我們這些鏢師能不能打得過？”
琉兒回道：“姑娘既然問了，琉兒便知無不言。據我所知，那些個土匪不過是烏合之眾，哪是咱們這些訓練有素的鏢師們的對手？只上一半都夠滅他們倆來回兒了。可是，鏢師們也都是拖家帶口的，出來保鏢不過為了混碗飯吃，誰願意拿命上去硬拼？碰上土匪算倒黴，大不了拿不到工錢而已，總不能把身家性命搭上吧？如果是咱們武家家養的鏢師，就不必看他們臉色了。”
原來是這樣。陸楠心裏有了底，便琢磨著如何籠絡住這些鏢師的心，讓他們盡心做好本職工作，才能順利通過此關。
正聊著，璃兒撅著嘴回來了。一見立在馬車外的陸楠便委屈著說道：“姑娘，我找他們要防身的兵器，可他們誰都不肯借給我，說是他們還要留著保命呢。”
陸楠安慰道：“沒事，你們倆跟著我，一會兒把月牙兒和谷粒兒也叫到我身邊來，有我在，保證你們四個安然無恙。”
璃兒一聽這話心就放回肚子了，說道：“嗯，我一會兒就去告訴她們倆。有姑娘在，我們肯定沒事兒，姑娘的本事我們早就知道了。”這話說得陸楠有些臉紅。
說話間，陸轅也往這邊走來。待他走近，陸楠看清了他的表情。雖然他常年掛著讓人分辨不清陰晴的微笑，但是跟在他身邊多年的陸楠，還是一眼就猜到了他心情不太好。
陸楠柔聲問道：“怎麽了？事情不順利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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璃兒見自己的話題成功吸引了車裏人的註意，更加喜形於色地說道：“當然了！那裏的女子可以同時嫁給四個男人。而且那些男人都不許隨便出門的，滿大街都是女人。”
陸楠還是憋不住笑了，問道：“璃兒，海外不會全是這個樣子吧？”
璃兒立刻答道：“當然不是，只有一個小國家是這樣的。還有些國家的打扮很怪異，那裏的人很少留長頭發，男人和女人都穿兩條腿兒的褲子，女人可以隨便拋頭露面呢。不過大多數的國家都是和我們這裏一樣的，男人在外面辦大事，女人操持家務。”
璃兒一副“我什麽都知道”的樣子，把陸楠逗笑了。遂問道：“看你的樣子，是不是很羨慕那些比男人強的女人啊？有沒有想過留在那裏？也找他四個男人伺候你？”
還不待璃兒反駁，坐在她身邊的陸轅照著她的腋窩下掐了一把：“胡說什麽呢？”
正漲紅著臉不知如何反抗的璃兒見此情景，噗嗤一聲笑了：“看小姐以後還取不取笑奴婢？”
陸楠被掐得嘶了一口冷氣，沖著陸轅翻白眼兒道：“不用你美，以後你要是敢娶三妻四妾的，我就去那裏定居去。”說完沖他做了個鬼臉兒。
陸轅在車內兩個丫鬟的註目禮下漲紅了臉，憋了半天說出一句話：“算你狠。”說完不再理陸楠，掀開車窗簾子，往外瞧著。陸楠毫不給面子地笑了起來，兩個丫鬟也掩口偷笑。
出門已經第六天了，一直風平浪靜。這一天正走到兩座大山的中間，再翻過面前這座山就可以一馬平川奔海邊了。
中午時分，一直騎馬走在隊伍前頭的戴總管趕了過來，一勒馬韁繩翻身下馬。趕車的夥計趕緊停下馬車。掀開車前的簾子給陸楠回了話。陸楠趕緊從車裏探出頭來詢問道：“戴總管，什麽事？”
戴總管說道：“前面那座小山頭是我們的必經之路，可是那上面是有土匪的，大概有個七八十人。現在是午時，土匪們應該都起來打食兒了。我們是不是先在這裏紮下，等明天一早再通過？”
陸楠有些疑惑地問道：“武家不是常跑這條路的嗎？什麽土匪敢搶武家的東西？”
戴總管道：“姑娘有所不知，以前他們是不敢動武家的，只是他們也風聞了武家當家的失蹤的事情，上兩次的貨物都給打劫了。”
原來是落井下石啊，陸楠微微一皺眉。說道：“如果明天一早走，有多大把握？”
“這個？”戴總管說道：“不好說。如果被他們踩點兒的人發現，估計今天夜裏就會遇襲。如果不被發現。我們可能會趕在他們在窩裏睡覺的時候過去。”
陸楠略一沈吟，說道：“既然停下和繼續走都是風險未知，那我看不如咱們先繼續趕路。只是我們得做一些防備才好。”
戴總管用遲疑的目光看了陸楠一眼，問道：“姑娘可有妙策？”
陸楠一擺手，說道：“讓我想想。現在也到中午了。先讓隊伍停下來吃飯，吃飽了才有力氣。”
縮回身，一扯陸轅，說道：“這回得看你的了。我們現在滿打滿算有四十幾個兵，怎麽才能以一敵二，保護好這三十多車的貨物不被土匪偷襲？”
陸轅剛才已經聽到了戴總管的回話。知道此處有土匪時，他便在心裏算計著怎麽才能闖過這段路了。見陸楠來問，便道：“容我想想。你在車裏待著。我下去跟那些鏢師們聊聊，打仗還得指著他們。”說完貓腰鉆出了馬車。
陸楠對他有一種莫名的信任，見他去處理此事便也不多過問。回頭吩咐兩個丫頭準備吃食，什麽大事也得等吃飽了肚子再去解決。匆匆吃了些東西，陸楠掏出匕首。用手帕擦拭起來。
跟她待在車裏的兩個丫鬟，一個叫琉兒。一個叫璃兒。琉兒很安靜，璃兒是個很愛說話的丫頭。把她們兩個留在車裏，是因為琉兒手腳勤快有眼色，璃兒可以解悶。
此刻陸楠擦匕首，璃兒便說道：“姑娘，給我們姐倆也準備一把刀唄？我們倆雖然沒正經學過武功，但是保命的功夫還是會兩下子的。給我們一把刀，我們就不會成為拖累了，沒準兒還能幫您殺倆土匪呢。”
陸楠看了看倆丫頭，琉兒也正眼巴眼望地盯著她，隨即一笑道：“行。去找戴管事的要刀吧，就說我同意的。”
璃兒高興地應了一聲，按住要去取家夥的琉兒，說道：“你伺候姑娘喝點兒消食茶吧，我去取家夥。”
陸楠喝完了琉兒煮的茶，便下了馬車準備活動活動筋骨，為可能到來的打鬥做好準備工作。下了馬車的陸楠看著眼前的風景一陣眼暈。她坐在馬車裏的時候，基本沒向外看，所以雖然知道是在走山路，也沒太往心裏去。
眼前的景象讓她的心折了個個兒，雖然前世在電視裏也見過窄窄的盤山路，有的路段會臨近懸崖。而且在岳陽山後身，她也走過一段懸崖邊上的盤山路，而且一走好幾年。但是跟眼前的盤山路比起來，還是小巫見大巫了。
岳陽山是孤立的，盤山路也很短。這裏是連綿起伏的山脈，目之所及的道路全都是盤山路，時引時現在郁郁蔥蔥的草木之中。道路很窄，停一輛馬車之後，旁邊僅夠一人騎馬經過。陸楠忍不住想，這要是對向來了車，可要如何經過呢？
此時琉兒收拾好東西也下車來陪著陸楠，畢竟主子下車了，她作為一個丫鬟還賴在舒適的車廂裏，於禮不合。
陸楠見琉兒下車後規規矩矩地站在她身邊，便問道：“這山路這麽窄，如果對向來了車，要怎麽經過？”
琉兒答道：“這山路不是一直都這麽窄的，隔不遠就會有寬的地方，專供車輛停歇錯車用。只是前邊的休息路段被山頭的土匪們盯著，我們才選擇在這裏休息的。”
陸楠“哦”了一聲，又問道：“土匪的老窩在哪裏？”
琉兒道：“這就沒人知道了。不過應該就在離前邊不遠的地方吧。聽說每次在那裏休息個把時辰就必須趕緊走，否則就可能等來土匪。也有說那是兩夥土匪，前後夾擊路過那裏的客商。”
“那不選擇在那裏休息不就沒事了麽？為什麽明知道鬧土匪還非要在那落腳？”陸楠對琉兒的話產生了疑問。
琉兒一笑道：“姑娘有所不知，您也看到了，咱們現在站的這塊地，稍不留神，有個馬驚人跳的，就很可能出危險。而前邊那塊空地，卻大得很，就咱們這三十幾輛車全停過去，也不過就占半面地而已。過了那片空地，又是這樣的羊腸小道了，要很久才能再遇到寬敞地兒歇腳。”
“哦，原來是這樣。”陸楠明白個大概。行路的人不可能不停下來吃飯喝水，拉載的牲口也需要吃草飲水，松下車套歇一歇，當然會首選那塊空地去休息。這兩側的小路太窄了，人可以控制自己不亂走，但是一旦有個風吹草動驚了馬，很有可能就會損失一車的貨物。估計劫匪也正是琢磨透了這個道理，所以支好了天羅地網，就等著獵物往裏鉆。然後他們前後夾擊一收網，客商們帶的財物就歸他們所有了。
陸楠看著不愛言語的琉兒，從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裏，就能看出她是一個很有心計的姑娘。便又試探著問道：“你可知道那幫子土匪厲害不厲害？我們這些鏢師能不能打得過？”
琉兒回道：“姑娘既然問了，琉兒便知無不言。據我所知，那些個土匪不過是烏合之眾，哪是咱們這些訓練有素的鏢師們的對手？只上一半都夠滅他們倆來回兒了。可是，鏢師們也都是拖家帶口的，出來保鏢不過為了混碗飯吃，誰願意拿命上去硬拼？碰上土匪算倒黴，大不了拿不到工錢而已，總不能把身家性命搭上吧？如果是咱們武家家養的鏢師，就不必看他們臉色了。”
原來是這樣。陸楠心裏有了底，便琢磨著如何籠絡住這些鏢師的心，讓他們盡心做好本職工作，才能順利通過此關。
正聊著，璃兒撅著嘴回來了。一見立在馬車外的陸楠便委屈著說道：“姑娘，我找他們要防身的兵器，可他們誰都不肯借給我，說是他們還要留著保命呢。”
陸楠安慰道：“沒事，你們倆跟著我，一會兒把月牙兒和谷粒兒也叫到我身邊來，有我在，保證你們四個安然無恙。”
璃兒一聽這話心就放回肚子了，說道：“嗯，我一會兒就去告訴她們倆。有姑娘在，我們肯定沒事兒，姑娘的本事我們早就知道了。”這話說得陸楠有些臉紅。
說話間，陸轅也往這邊走來。待他走近，陸楠看清了他的表情。雖然他常年掛著讓人分辨不清陰晴的微笑，但是跟在他身邊多年的陸楠，還是一眼就猜到了他心情不太好。
陸楠柔聲問道：“怎麽了？事情不順利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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